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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婁真不耐煩地對酒席上面一個文士道:“黃參軍,你替我寫封回書給大將軍,寫完了讓他帶回去。”說罷一指那使者,神態甚是倨傲無禮。這一次那少年軍士面色也是一變,目中閃過殺機。

取了回書,加盟創業使者和那少年軍士轉身出帳,直到出了轅門,仍然聽到營中傳來的加盟創業縹緲樂聲,那少年軍士冷冷道:“回去需得告訴爹爹,若讓駱婁真守淮東,雍軍必定長驅而入,還是讓爹爹準備收拾殘局吧。”

陸群嘆息道:“少將軍放心,大將軍早已知道駱婁真的為人,這次我們過來傳信不過是盡盡人事罷了,后面的事情大將軍定有解決之道,少將軍和親兵會合之后便去壽春吧,守壽春的石觀將軍生性嚴謹,大將軍的軍令是要你在十二日之前到達,若是違加盟創業了軍令,只怕他會打你板子的。”

少年軍士忍不住神情微動,克制住去撫mo受刑之處的沖動,剛剛受了軍加盟創業刑,就騎馬數日,這種滋味并不好受。

此時楚州大營之內,駱婁真逐走使者,正是興致甚高,見席上將領已經心癢難耐,便大笑道:“罷了,歌舞已經盡興,諸加盟創業將同樂吧。”這正是眾將期待已久的事情,見駱婁真在兩個少女扶持下向帳外走去,一個早已忍耐不住的將領向一個舞姬撲去。當高級將領紛紛抱著艷麗的侍女走出營帳之后,本應是處理軍機大事的中軍帳內傳來了*之聲。

駱婁真滿意地回到自己的寢帳,加盟創業胡天胡地一番,便昏昏睡去,剛過三更天,突然有親兵匆匆跑進來道:“將軍,相爺的使者求見。”從睡夢中醒來的駱婁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雖然說逢場作戲是人之常情,但若是給尚維鈞的使者見到自己這般情態,回去說上幾句,必然下了相爺的面子,他的權勢富貴皆是尚維鈞所賜,又娶了尚維鈞的侄女,是萬萬不敢得罪尚維鈞的。連忙讓親兵將兩個少女藏到別的營帳,自己匆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親自去將使者迎入。不過那個使者根本就沒有理會駱婁真的滿身酒氣和其身上的胭脂花粉的香氣,將尚維鈞手書交給駱婁真之后便匆匆告辭而去。

打開書信之后,駱婁真只覺得仿佛一盆冷水從頭潑下,那上面分明寫著近來雍軍可能進犯淮東,讓他穩守淮泗口,不得浪戰,退敵可也。

其實尚維鈞寫來這封信時仍然不認為雍軍會大舉南征的可能,這七年來,雍軍固步自封,讓尚維鈞生出了錯覺,據有江淮荊襄,蜀中防線也是固若金湯,再加上有長江為后盾,比起當年的一夕數驚,現在尚維鈞完全相信南楚四十萬大軍可以保住江南半壁江山,北進中原的念頭他是不敢有的,可是大雍斷然難以南下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不僅是他,就是建業百官,也多半沒有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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